虽然曾经因为我的硬顶软磨而把事情给闹黄了、他们吃了大亏,但是,他们还是想说服我进入他们认为“美满”的婚姻,这次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了,不再威逼、催迫我了,而是说什么你一毕业就要在工作地买房子,这个房子将来你死掉了没人继承就会被充公没收,可惜了,什么人家上海大学那个老师的爱人(那个老师就是给我撮合上一桩婚事的媒公,一个很会“成人之美”的老男人,说亲的对象是一个 IT 行业的女白领,可是在我的抵制和暗中作梗下,“金玉良缘”流产了,这次是他老婆上阵说亲)给推荐了一个教英语的女教师,什么人家家里人都挺好的,什么你还没毕业就等你毕业(猪得到主人要杀它的消息估计就绝食保命了,我想)云云。
三,我不表态,但我的主意可是贼老贼老的,我不做声不等于我就妥协了、默认了,我还会使出类似甩掉那个 IT 女白领的手法,甩掉这个教英语的 lady,明里斗争,暗里破坏,时而像匪帮,时而像特务,时而比四人帮还左,时而右得无以复加,变本加厉地对我认为不合理的、以父权为核心的异性恋霸权主义恐同制度实施颠覆,直到把一切的一切都搅成黄局为止。